梅兰芳事业爬上坡的时候，抗日战争同期爆发。1937年年底，上海沦陷，随后梅兰芳举家迁至香港。过了没多久，好像是1941年？香港也沦陷，梅兰芳又回到了上海。日本人为了跟中国老百姓“圆谎”，鼓吹什么“大东亚共荣圈”，就三番五次找梅兰芳，请他上台演出。具体要求唱什么，没记住，但确实点名了几个经典曲目。

程蝶衣被逼无奈，只能只身前往。不料日本人中有一个叫青木的，他懂戏，程蝶衣在知道他懂戏之后非常开心。在师哥放出来之后就跟他讲了。程蝶衣的师哥在听说他给日本人唱戏之后，原本就非常的生气，觉得他叛国，是汉奸。在得知他竟然不为自己的这件事感到羞愧的时候，就更恼怒了。

就当时的时代背景而言，日军攻陷北平 ，日本对中国人来说是侵略者，此时的民族大义，气节在这样的情景下激发到极致。段小楼坚守底线，捍卫民族尊严，坚决不给日本人表演。程蝶衣没有这样的傲骨，是由他的出身经历决定的，一个逼男为女的社会，养成了他这样的一个依附于霸王的虞姬。霸王力能扛鼎血气方刚，在穷途末路时依然铁骨铮铮，虞姬做不到，她的眼里只有霸王。段小楼是程蝶衣唯一在乎的人，他在日本人手里，只要唱一段戏就可以把师兄救出来，他只得这样做。

所以，在分别经年后，当他和师哥摈弃前嫌，在舞台上唱了最后一场戏，却拔出了真正的剑自刎，从此永远留在了舞台，也在苦闷的现实生活中得以解脱。